“…所谓永恒主题,就是使历代人思想感情上产生共鸣的那种东西,它在文学中不仅存在,而且是普遍存在的…”
“…宇宙的永恒与人生的短暂,乃是任何人都必然面临而又始终无法克服的矛盾…”
“…宗教徒也许没有这种苦恼,因为还有天堂或来世在等待着他们。唯物主义者不能没有苦恼。我们中国人都是天生的唯物主义者,这是由孔夫子开始的传统…”
“…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”…“君不见,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”…“人生不满百,常怀千岁忧”…最能打动人的咏叹,总是出自那些热爱生活并对人生采取积极态度的人…曹操和李白便都是这样的人…”
“…明知生命有限,在有限的生命中仍要积极追求,不停地追求…作家所追求的正是这种对自己并没有意义的永恒价值…”
一般来说,作为科学家(已经毕业的独立工作或团队合作的科研人员)所申请的任何有限期内的研究课题或“题目”均是有目标的,它既有基础理论,又或多或少有科技创新,也绝非“无用”。甚至即使耗费了大量人力、财力和时间等资源只揭示了一种理论的某点瑕疵,提出了某个“低效”方法或纠正了某种错误认识,还是值得的,至少算具有“此路不通”的价值。
另一方,作为学生(无论是博士研究生还是硕士研究生,甚至本科生),可能的未来的科学家,更多的强调科研训练或体验。学生们当然可能做出创新性结果了。“挑战”权威的精神和志向可以有,但绝非天然就会有,更多的是遵从科研规律,亦需要协作精神(哪怕就是读读别文献、推推公式、写写文章,也不能抹杀前人或他人的贡献)和谦虚态度,才会把一个“小问题”吃透,并弄明白,为“大问题”的解决奉献智慧和力量。某学生甚至“拼一己之力”解决了一个“大问题”,并非不可能。
在研究过程中,任何有价值的发现,可能不是有意为之,都很难简单划分为如王立新教授所批判的“三个方面”,许许多多创新结果都像是“既在意料之中,又在意想之外”。即使如牛顿力学,爱因斯坦之相对论概莫能外。
偶然,看电视上邓亚萍与朱迅唠嗑,她们谈到自己孩子们的“佛系”,看似“无奈”,实则幸福感和满足感写在她们脸上,发自内心。其实,即使她们的孩子不“佛系”也很难会成为亚萍或朱迅第二,而总有好像不怎么“佛系”的人会超越亚萍或朱迅。这就是所谓的“达尔文竞争”,就是“长江后浪推前浪”。她们的孩子将来有可能会成为王立新式或谢力式的教授,毫不意外。
有人认为,我国现代科学落后是因为没有所谓的“逻辑学”,或“辩证逻辑”发达“形式逻辑”落后。我认为这些都是很肤浅的认识,不值得批驳。我们的“现代科学”之所以落后,内因是“逻辑”太发达了,“先填饱肚子,才能干活和思想”、“先自尊才会有尊颜”,此类不证自明的“逻辑”早已深入骨髓。外因是“被西方打了几炮而已”。一百多年前,“那几炮”使无数人成了炮灰,少数人成了英雄,多数人成了奴隶,一些人成了“奴隶”的奴隶。这才是中国古代也许有科技,中国现代“无”所谓的“科学”和“几无”各类“XX学家”的真相。中国当代显然不仅有技术也有科学,这才是毋庸置疑的。
真正的XX家,追求的是永恒的主题,关心的是自己“作品”的永恒价值。
参考文献
[1] 裴斐,裴斐文集(I),北京:人民文学出版社,20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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